婚情袭人番外 婚情袭人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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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全文阅读,鼻尖儿嗅着她小手上传来那若有似无的奇怪幽香,邢烈火心中微微一恻,冷酷至极地睨着她。

“听不明白?我让你滚蛋!”

横什么横?!

连翘受不住他冷得像剜骨刀般的眼神儿,但她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妞儿,三百年武术世家的传人,功夫可不是白练的。

小样儿,收拾不了你?

一个漂亮的小擒拿,她迅速钳住嚣张男人的下巴,硬生生将手里的酒楼测试仪的喷嘴儿强插进了他的嘴里。

然后,微微一笑:“同志,含着使劲儿吹…”

咝…

哪料,下一秒手腕就被男人大力反扼住,差点儿脱臼。

要说邢烈火刚才只是冷酷,那这会儿简直是愤怒到了极点,那火儿直冲脑门儿,打死他也没想到这浑身没二两肉的小丫头竟有这等好身手,一时大意竟被她钻了空子。

奇耻大辱,没有之一。

眸底的怒火快要飙出来了,他虎口上移,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霸道地撬开她的小嘴儿,将喷嘴儿塞了进去,“给爷含着,使劲儿吹!”

这男人的力气忒大,连翘伸出小尖牙齿,还没咬到他手指,就被他掐得呼吸不畅,心嗵嗵直跳,枉费一身功夫,竟挣脱不开,只能被迫含着那粉红色的喷嘴儿,一双潋滟的美眸怒视着他。

咳咳!

这一幕,让旁边的卫燎觉得有些玄幻了,这幺蛾子出得…依他家老大的习性和身手,竟能让这小美女近了身?还让人把喷嘴儿塞进了嘴里?

噗!

他想笑,但一瞅老大的阎王脸快喷火儿了,愣是憋住。

实事上老大还真就没喝酒,可瞧着他将自己含过的玩意儿塞进人家美女嘴里,还让人含着吹…这,这色度挺高啊。

木头疙瘩开窍了?

看着这将警服穿出制服诱惑来的小美女和满脸怒容的老大互动,他忍不住欠抽了:

“这…你俩一人含一口,接吻啊?”

连翘的脸唰地红了,然后白了。

痞里痞气,忒讨人厌。

冷哼一声,邢烈火松开手放了她,冷冽一睨,“把领导叫来。”

咳!

摸着脖子,连翘直想问候他全家,可…娘也,这男人也太可怕了!

咋办?

瞧着身上的警服,想到为国捐躯的老爸,她正义直接就凛然了。

人模狗样的纨绔,顶风酒驾还以为小交警好欺负呢?

绝不服软,她又微笑了。

“同志,省省吧,今儿见玉皇大帝都没用,我脚底下踩的是啥知道不?天子脚下,咱讲的是王法。”

不屑地说完,她瞅着傻了眼的同事和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赶过来的纠察兵,挥了挥手:

“喂,愣着干嘛呢?帮忙啊…”

两交警下巴都快吓掉了,妹子,交警守则第一条咋学的?熟记要害部门,权要人物的车牌儿啊。

这啥同事?!

连翘好不容易才压住心里的火儿,对着走过来的两名纠察兵帅哥,甜滋滋地笑了:

“帅哥,这俩人妨碍公务,麻烦帮我…”

斜睨着她,邢烈火语气更霸道了,一句话在夜色中听得人骨头缝都在泛凉。

“给我带走!”

002米  你,很香!

“是,首长!”

纠察兵整齐划一的立正敬礼,在这暗夜里凭添出几分诡异来。

首长!?有没有搞错!

连翘稍懵了两秒,大概清楚自己踢到钢板儿了,再仔细瞅了一眼不明越野车的军牌号。

乖乖也!

军TZ打头的01号…

哀了!

她暂时还不明白究竟摸到的是哪位首长的老虎屁股,但知道这男人绝对是条大鱼了。

幽怨的小眼神儿狠狠瞪着看热闹的同事,脑子里迅速思索着对策。

好吧,不向恶势力低头是她的基本准则,但识时务者为俊杰更是她的行为准则,偶尔客串马屁精也不是不行。

咳!

清了清嗓子,她狗腿地敬礼微笑:“首长好,京都交警总队城关区大队在此临检,嘿嘿…不知者不罪。”

“眼睛长后脑勺了?军车也敢拦!”邢烈火余怒未消,话里满是火药味儿。

靠,祖宗积德当了官,算你狠!

够拽,够狂,够霸道!

连翘腹诽不已,可心里再苦逼,面上还得装孙子:“回首长话儿,现在是军地协作。”

“军地协作,就该暴力执法?”冷冷一哼,邢烈火对她的示弱并不卖帐。

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几分假笑僵在脸上了,这就暴力了?不就是插个喷嘴儿在他嘴里么?

公报私仇。

她想狡辩,可视线里那冷阎王太骇人了,暗夜里,那凌厉的五官轮廓和紧抿的薄唇,难以形容的霸道嚣张,尤其那双喷火龙似的眼睛——

太要命了!她恨得牙根儿痒痒。

“首长同志,军警各司其职,您没权力带我走。”

巧言令色,还挺滑溜!

眉梢利刃般上挑,邢烈火严肃地说:“阻碍军事行动罪,特殊处置!”

噎住了,连翘半晌儿说不出来话。

真是乌云蔽月,星辰无光!

她一等一的好交警咋就莫名其妙背上了‘阻碍军事行动’这么大的罪名?

王法在哪儿?

“还愣着干嘛?”

邢烈火不耐的爆喝,激起连翘一身儿鸡皮疙瘩。

纠察兵也被吓了一跳,这位爷脾气太骇人了,无奈望向连翘,“同志,请跟我走!”

“走哪啊?上车!”

不悦的冷哼,邢烈火沉了脸。

纠察兵搞不清楚状况了,太子爷的意思是让这交警妹儿上他的车?

凌乱了!

有疑惑但不敢问,他狗腿地打开后座车门儿。

“请——”

“讲不讲理了?阻碍军事行动不用法庭审判就定罪?”连翘气得秀挺的眉头紧拧。

纠察兵瞟了太子爷一眼,拽住她的胳膊就要往里推。

靠,泥菩萨也有火儿。

连翘怒了

丫的,一群兵痞,明显绑架!

她能束手就擒么,当然不能!

迅速肘击,一个漂亮的扫膛腿儿,砰——那纠察兵哎哟一声栽倒在地。

她潇洒地拍了拍手,这小动作,爽利,绝对拉风。

邢烈火幽黑的眸子危险地眯起,如同一把锐利的尖刀,解剖着她。

这女人…

刁钻,难懂。

心头一突,连翘妖娆地抬头,对上他那冷冽的眸子,气势顿时弱了不少,然后面瘫似的假笑:

“首长,不好意思,误会,纯误会,咱军警不是一家嘛,您看…能不能高抬贵手?”

夜幕之下,这女人眸如点漆,闪着熠熠光彩,整个人灵气十足,如花的笑颜上两个漂亮的小梨窝儿,将她衬得如同一朵盛开的暗夜罂粟。

绝对是妖精里的奇葩。

沉默,继续沉默。

半晌——

“挺能打?”邢烈火挑眉,一本正经地问。

啧!

连翘笑得清纯明媚:“报告首长,是这兵哥的战斗力太差了,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现在的国防力量。”

面色一变,邢烈火猛地推开车门下来,灼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浑身散发着地狱阎罗般的‘馊馊’凉气儿。

连翘呼吸一窒。

哪敢再抻掇?瞄着这高大的身影就有点儿发憷了,实话说,她165的个头儿,在女同胞里算标准,可是丫的…

好哀怨!

这冷阎王,个头有没有190啊?可怜的她只够得上他的肩膀,跟座泰山似的压了过来——

但凡练过武的人都知道,身高优势在武力对决中占着举足重轻的作用。

心下骇然,她慢慢后退。

锐眸横扫着她,邢烈火沉声道:“过来。”

“做梦!”连翘吃软不吃硬的主儿,索性今儿就跟他拼了,爸爸说过‘宁死不做俘虏,做人要有骨气’。

脚步挪动,她双手握拳,摆出一副准备搏击的架式,眼神儿戒备着,心里寻思着另外的出路。

实在不行,就溜吧!大不了不干交警了。

哪曾想,这想法儿刚冒头,犹如一阵疾风掠过,脖颈就像被孙悟空的紧箍咒给套上了似的,掐得生痛生痛。

慌乱之间,脚下不稳的她硬生生地跌进了阎王爷的怀里。

“小警花,别挣扎了,跟着咱邢爷,吃香的喝辣的——”车上看戏的卫燎吹着口哨,妖孽地笑了,老大不仅没有推开这小警花,反而顺势揽住了人家的小腰儿。

有戏啊,天降妖精,收拾这童子鸡来了!

“不是挺能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邢烈火冷冷钳住她的脖颈,眉间眸底满是怒火,但没查觉自己竟然抱住一个女人没放手。

一瞬间,连翘只觉喉头腥甜。

野蛮男人,原始森林里爬出来的流氓怪物,手劲儿忒狠了,掐得人都快窒息了,她心下问候着他的全家,嘴上却不得不求饶:“首,首长,罪,罪不致死!”

“你,很香。”揽紧她娇软的小腰儿,邢爷倏地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接着,一把将她推进了车里,自个儿坐到她身边,动作干净利索,随即沉声命令:

“卫燎,开车!”

003米  成年了没?

咔嚓!

车门锁死了。

首长坐驾,果然不同凡响,宽敞舒适,格调奢侈华贵。

但,满腹哀怨的连翘没工夫欣赏,认命地正襟危坐,染雾的双瞳盈盈波动。眼看越野车风驰电掣地离开,荧光背心逐渐远去,她揉着被野兽男人抓扯得隐隐作痛的胳膊一阵腹诽——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这就是狗屁的混沌权势,天底下所有的衙内,二世祖,八旗子弟全都不是好东西。

再一想…

心,跟小鹿在蹦哒一样。

这男人究竟要干嘛?

惶惑啊,她该咋办?

求他,首长您老饶了我吧?不行。

卧车尝胆,静待时机一举歼灭他?有难度。

闹心,堵心,烦心!

冷睨着她变幻不停的小脸儿,邢烈火沉声问:“你的名字?”

神经绷紧,连翘硬是扯出了一抹连氏国标笑容来:“报告首长,连翘。”

“连翘?”他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思。

“报告首长,连翘,中药名,清热,解毒,去火,早春开花,先叶后花,花香淡艳,满枝金黄,艳丽可爱。”

像复读机式的一句一顿报告着,她只为膈应他,绝非故意臭屁。

邢烈火冷眉一挑,继续沉默。

夜幕里,暗香缭绕,莫名安宁。

连翘,花香淡艳?

他眸色一黯,倏地探过身子逼近,大手钳住她尖细的下巴,抬起与自己对视,一字一句沉声问:

“你身上,啥香味儿?”

健硕的身体大山似的压了过来,纯雄性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儿直扑面儿上,唔…在他庞大魁梧的身躯压抑下,她的娇小指数呈直线飙升。

如此巨大的身体反差,她跑得掉么?

嗷,悲!

她想退开…可是,后背抵上了车门儿,退无可退。

心跳声,呼吸声紊乱成一团。

下巴被他捏得生痛,她想推开,可体格武力均不济人家一半。

无奈,她假笑着:“我啊?香妃转世,据说我出生之时,那是星光萦绕,产房仙气飘飘,算命先生说了,我要生在古代,那就是凤格命运!”

好吧,全是她吹牛逼的。

睨视她片刻,邢烈火松开手坐回了原位,低沉地哼了一声。

“重新投胎吧。”

连翘很震惊,首长的意思是让她穿越?或者重生?

——当然,她不会问。

车内继续沉寂。

一个红灯,又一个红灯,汽车往郊外黑幕飞驰,离城越来越远,越来越偏僻,气压越来越低,在这野兽男人面前,她平日里的骨气全没了。

怔忡间。

突然一道汽车大灯的强光射来,连翘瞳孔微缩,接着——

轰!

她眼睁睁看着两辆重型大货车向这辆越野车两面夹击着撞了过来,心里‘咯噔’一响,脑子瞬间空白,好像看到死神在招手。

完犊子了。

啊!

短促地惊呼一声后,她索性闭上了眼,和首长一起阵亡,好歹算个烈士?

猛然间,感觉身体一晃,一甩,刹那就被拉入了一个硬邦邦的结实胸膛,跟堵墙似的,撞得她鼻尖儿生痛,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耳边传来——

砰!

一声沉闷的枪声。

娘啊,真要命!

“BarrettM95狙击步,偷袭者大约在1000米开外,敌暗我明,卫燎,速度撤离。”

头顶落下的冷硬声音,拉回了连翘的神智,她抬起小脸儿,才发现自己像个鸵鸟似的窝在野兽男人的怀里,而他镇定如常,稳坐如山的气势到是挺有首长的范儿。

可是…又是撞车,又是枪击的,这丫到底干了多少缺德事儿,得罪了多少人啊?

她想挣扎着坐起来,可刚一动弹,扶在腰上的大手一紧,头顶就是一声冷冽地爆喝:“不想死就别动!”

不动就不动,只是,她偷瞟了一眼儿——

乖乖,被两辆重载货车撞击,货车都撞成了凹形,司机也倒了,但这辆越野车竟完好无损,狙击步射击也只留下少许弹痕,这玩意儿啥材质制成的?

砰!

又是一声枪响!

她很没骨气的往他怀里钻了钻,脑袋要紧!

气氛很紧张。

妖孽男卫燎也敛去了笑容,一脸严肃:“老大,NUA穷途末路了咋的?疯狗一样咬上了咱们!”

“有内鬼。”

接着,邢烈火镇定地拿过无线通话器连线红刺特战队总部,严肃地下达着一个又一个追捕和打扫现场的命令,似乎完全忽略了怀里有个女人,都快被他勒得窒息了。

作为国家排名NO。1的绝密特种兵“红刺”大队的指挥官,邢烈火大校近几年来曾经数百次与恐怖分子和境内外分裂武装对决,对这种单兵暗杀和武装侵袭早就习以为常。

NUA组织是以境外M国为首的一个多国分裂份子组成的合纵联盟,打着贩买军火和毒品的幌子干着恐怖暗杀和盗取国家机密情报的勾当,其暗地背景之复杂,其分裂用心之险恶。

神出鬼没,手眼通天。

而对于NUA组织来说,红刺特战队同样是他们的眼中钉和肉中刺,而特战队首脑邢烈火带着特殊的政治身份,更是他们要击杀的第一号人物。

过了好一会儿。

危险解除,终于,四周沉寂了。

这时候,连翘白色的交警大沿帽儿颠簸掉了,盘绕在脑后的发髻也散了开来,微微细卷的长发如柔滑的丝缎般铺陈在邢烈火的腿上,小小的脸蛋在暗夜里氤氲着一层看不真切的绯红。

鬈发轻荡,活色生香。

她很美,每一处都美得精致。

美得惊心动魄。 说明,因为本书已经出版,出版名为且把年华增天下,已经在本站更新过了,所以请点击下面的链接进入阅读,轻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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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的夏夜,车内冷气很足,两人的姿势很暧昧…

在特定的气氛,特殊的渲染下,潜藏在暗里的小怪兽容易蠢蠢欲动。

邢烈火深邃的黑眸睨着怀里娇小轻盈的小丫头,飞快地窜起一簇小火苗儿。

陌生的期待,又烫又难受又异样,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当然懂。

只不过,第一次有女人这么轻易就撩拨了他,还是非主动的情况下。

这感觉很悸动,很新鲜,很难琢磨。

鬼使神差一般,他带有薄茧的大拇指忽地就压上她丰润的小嘴儿,轻轻摩挲揉弄着——

触感,柔腻温软。

感觉…不错!

连翘愣住了,作为一只观摩学习过AV的资深处女,顶着她那滚烫硬绷的触感自然也懂。

尴尬的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她轻咳了一声:

“首长,麻烦你,做一个有素质的流氓。”

黑眸一沉,瞥着她脸上浸染那一层羞涩的绯红,他心中微微一动,一种自制力无法克制的热量蔓延全身,钳制她的大手一紧,心下烦躁:

“几岁了,成年了没?”

有亲问,这个确实是强占雨天开直升机进地震灾区的邢帅,太子爷邢烈火…木马,希望大家喜欢~周一了,工作愉快,学习顺乎…妞儿们,一切一切均如意!

004米  咬你!

“几岁了,成年没?”

这话跳跃性太强,弄得连翘莫名其妙,嘴唇无声的“啊”了一下,狐疑地望着他。

这厮,真没礼貌!

可…被他那冷得掉渣的眼神儿一注视,她瞬间就蔫了。

“…”

“说话!”邢烈火烦躁地冷声吼她,在金字塔顶端呆久了人,看谁都带了一种俯视的姿态。

连翘哀叹不已,这炎炎夏日,她却如临冰窖,哪啥,冰与火的极致交融啊?

沉默。

1秒,2秒…

她脸上梨窝儿浅现,优雅的连氏微笑很美:

“首长,不说会咋样?”

就不说,你咬我?

哪知道,一声冷哼后,冷阎王猛地俯下身就在她翘挺的鼻尖儿上咬了一口…没有太用力,也不是很痛,可这种小动作像极了情人之间调情似的暧昧。

连翘又羞又急,难不成会读心术?

心如擂鼓,狂跳不已。

白瓷般的小脸闪着粉色的蜜泽,微微薄怒,“你干嘛?”

“咬你。”邢烈火极为倨傲地睨向她,回答得很严肃,答案绝不偏题。

噗!

驾驶室的卫燎憋笑憋得满脸通红,邢老大枉自盖世英雄,可对待女人,压根儿就是一窍不通的雏儿啊。

‘你,很香’,‘咬你?’——太搞了!

一个忒爷们儿的大男人做这么无厘头孩子气的举动,却做得如此一板一眼,让他真想仰天大笑。

好在,实诚!

脸颊,火辣辣的发烫。

连翘那俏脸儿都红到了耳根,抬起头与他冷冽的黑眸对视数秒,若隐若现的光线里,他庞大的身躯在她身上投下了一大片阴影。

而娇小的她,直接被覆盖在了阴影里。

满腔怒火,萎了。

这男人到底要干嘛?看上去挺正经一个男人,咋这么禽兽呢?

不过,那谁不是曰过么,所有男人在那事儿上都一样的流氓。

难道…莫非…可能…

天!他是想利用权势潜掉她?

真猥琐!真邪佞!

她恨极了这种持强凌弱的官僚作风,但思忖片刻,还是不得不认命的回答,“回首长话,21了。”

略微勾了下唇,他沉声道:“那就好。”

那就好?好什么好?

她脑子还没转过弯儿来,顿觉脑后冷风掠过,后颈刹时被人猛力一击。

然后,眼前黑暗袭来——

世界混沌了,思绪停止了,想不投降都不行了。

接着,她整个人跟软体动物似的倒在了冷面阎王的怀里,迷茫之间,她感觉到有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

意识飘散的最后时刻,她记得功力散尽般吼:

“王八蛋!不要脸!玩偷袭!”

“啧啧,老大,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怜香惜玉啊…”卫燎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溢出一声低笑。

“注意开车,废什么话?”瞪了他一眼,邢烈火低头看了一眼软倒在怀里的小丫头,手臂略微放松,将她的身体放平,小脑袋枕在自个儿的腿上。

耸了耸肩膀,卫燎摇头晃脑地吹了声口哨,无趣地打开了汽车CD,顿时,舒缓的音乐声慢慢流泻而出。

眉头微蹙,邢烈火靠在椅背上,闭眼假寐,大手却顺着怀里小丫头软乎乎的发丝伸到她颈后,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刚才被他敲击过的穴位。

她,很软。

气氛柔和,鼻翼被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撩拨着,袅袅,萦绕,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他突然觉得自个儿有些疲乏了。

眼皮越来越沉,他沉睡了过去。

透过后视镜,看到呼吸匀称睡着的老大和他怀里的小警花,卫燎诧异的都想要问天寻求答案了,这到底咋回事儿,他家邢老大竟然没有借助药物睡了过去?

他那毛病,都多少年了?

天,果真降妖孽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尖锐的响起,乍然将沉睡的男人惊醒。

眸色微沉,邢烈火心里一悸,他睡得这么沉?

顺手揉了揉大腿上的小脑袋,他拿过手机接起。

“喂。”

他静静地听着。

卫燎自觉的关掉了CD。

可是良久,他都没有说话,挂掉电话后声音倏地冷了八度:

“送我去渭来苑。这丫头…带到景里交给卜亚楠。”

他的声音暗哑阴沉,情绪难辩。

卫燎轻‘嗯’了一声,没有回头。

事实证明,邢爷不喜欢说,只喜欢做,而且真真不要脸,轮翻再来了一次,瞄中靶心,一杆到底,直到精疲力尽搞完事儿,才将女人抱在怀里专心的亲着吻着安抚着。

实话说,他现在真挺喜欢玩这种连体式的拥抱接吻——

一吻之下,那力道大得狠不得把她揉进自个儿的身体才罢。

等他俩收拾完残局,天已经泛着鲤鱼白了。

折腾了一夜,该起程回京都了…

未来,又该如何?

捅了一棒子,自然要给一颗甜枣吃,离岛前的一应事宜,火锅同志都伺候着,压根儿不要翘妹儿操半颗心,从穿衣到洗漱,直到登上军用直升机,她都被稳稳安置在男人的怀里,好像她是易碎的珍宝般呵护着。

任谁看,就是一副郎情妾意。

只有连翘知道,这厮是做过头了,心里内疚呢?

这一幕,落在易安然心里,那挫败感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说是切肤之痛也不为过,心痛恨得无以复加,还得强装与忍耐。

她恨。

心,被嫉妒啃噬着。

她绝不甘心永远躲在黑暗角落里,而她更清楚的知道,唯有抓住那个男人的心,她才会有翻身之日。

攥拳,暗暗发誓。

别急,易安然,总有一天…

女人的第六感,哪怕是世界最高端科技都无法比拟的,连翘被火哥抱在胸前,享受着晨光、帅哥、呵护三温暖,却没有忽略那若有似无的仇恨眼光。

好吧,做人要义气。

既然火哥不喜欢这女的纠缠,不管真假,她都得帮他,谁让他昨晚卖力的让她‘饱餐’了一顿呢?

念及此,她小手轻软的搭在他肩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腆着脸对男人撒娇着,“火哥,你真好…”

唇角一抽,邢爷面无表情的板着脸。

“你才发现?”

“乖,以后我会努力发现的…”笑弯了一对漂亮的大眼睛,连翘讨巧。

手一抖,这回轮到邢爷受不住了。

太他妈肉麻了,这妞儿吃错药了?

出乎意料,进来的不是变态冷阎王。

视线里,瘦高个儿的短发女人冷冷盯着她,整洁的军衬衣扎在军裤里,一杠三星的上尉女军官,看着就知道绝非泛泛之辈。

连翘暗暗舒气,好歹是个女的。

顾不得自己这一副引人遐想的恶心造型了,她努力挤出惯常的招牌儿微笑来,小梨窝儿荡漾着:

“同志,这都整的啥事儿啊?咱先解开说话,成不?”

“…”人家不理会。

“大姐…”

“…”

依旧没有吭声。

连翘笑不出来了,冷静思索了0。01秒后沉默了,雾蒙蒙的美眸冷冷地扫向女军官,心里愤着火儿。

“说,到底要干嘛?”

女军官一动不动地站得笔直,可审视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久久没收回。

许久——

她终于挪动了脚步缓缓走近,从军裤口袋儿里掏出一个纸质包装盒儿草草地放到她枕头边上,冷声说:“好好伺候老大,完事儿后记得吃药。老大的孩子,你要不起。”

说完,转身走了!

神经病!

深呼吸一口气,连翘偏头一看,脸唰得就红到了耳根,纸盒上写着几个字儿——毓婷,左炔诺孕酮片。

郁结了。

心突突地跳,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这种紧急避孕药以它广泛的知名度早就流传于世。

嗷!天啦!

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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