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部作品
林白,在当今的女作家中,林白也许是最直接插入女性意识深处的人,她把女性的经验推到极端,从来没有人(至少是很少有人)把女性的隐秘世界揭示得如此彻底,如此复杂微妙,如此不可思议。林白的叙述语言极富弹性,随意且充满锐气,奔放而优雅从容,就像冰上舞蹈一样令人眩目。其代表作有--《一个人的战争》、《回廊之椅》、《瓶中之水》、《同心爱者不能分手》。
作者:林白 | 完本
林白的《一个人的战争》中女性躯体与欲望的写作引起爆炸性的轰动和极具震撼力的效果。她在艺术上的卓越的勇气,她的奇妙的女性语言生成方式,她所表现出来的女人对性的另一种不为人知更不能为人所道的隐秘经验。从对性感及其性感区域的精确描摹,来阐述一个女性成长过程中的自我意识。这肯定是一本最独特的《一个人的战争》,最精美、最完整、最让人感叹。愿一切与此书有缘分的人与它相遇。
这是一部苏联电影的片名,一个名叫阿尔费罗娃的女演员主演,我在报上看到了她的照片,这使我马上想到了另一个女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想到了她,其实她跟阿尔费罗娃毫无共同之处,多年来我已经有把她忘记了,但我还是一下就想起了她。那时候在沙街暗黄色的木楼和土灰色的砖房前,像开花似的出现的这个女人,她的脸像她身上穿的月白色绸衣一样白,闪亮的黑绸阳伞左一闪右一闪,妖冶而动人,那个月白色绸衣的女人在阳伞下只露出小半的脸,下巴像一瓣丰满的玉兰花。
我对自己说,《妇女闲聊录》是我所有作品中最朴素、最具现实感、最口语、与人世的痛痒最有关联,并且也最有趣味的一部作品,它有着另一种文学伦理和另一种小说观。这样想着,心里是妥帖的,只是觉得好。如果它没有达到我所认为的那样,我仍觉得是好的。它使我温暖。多年来我把自己隔绝在世界之外,内心黑暗阴冷,充满焦虑和不安,对他人强烈不信任。我和世界之间的通道就这样被我关闭了。许多年来,我只热爱纸上的生活,对许多东西视而不见。对我而言,写作就是一切,世界是不存在的。
蛛蛛,双声叠韵,把嘴唇嘟起来,舌头悬空,轻轻吐气,一个电影虫子立即诞生在空气中。林蛛蛛,这个名字使我心花怒放,虽然听起来它有点傻头傻脑,没心没肺,但我无比喜欢它。我爱它就像爱我自己。我改名,是因为李管说我的本名像交际花。李管和我关系纯洁,他是我众多的关系纯洁的男友之一,除此之外,他还是当年我们省文坛的第一才子,因此当他说我的名字像一个交际花的名字时,我觉得天就要塌下来了。
林白的作品除《林白文集》外,还有长篇纪实作品《枕黄记》和大量散文随笔作品。部分作品被译为英文、日文等多种文字在国外出版。本书收入林白小说18篇,散文7篇。林白中短篇小说的数量并不大,可以说除去《一个人的战争》第5部长篇外,她的中短篇小说代表作差不多都尽收斛中。
京城记者林多米被报社解聘后,为了生存,她离开北京到深圳找工作,与女友南红住在一起。在闯荡中深受伤害的南红不停地向多米叙说她闯深圳的经历,而多米则在倾听中不断地回忆自己极不和谐的婚后生活。多米在深圳找工作不果,又重返京城,南红则在一次意外中死去。...
往昔生活的追忆与重构内心狂想与日常生活互相渗透。耳边灌满一九七五年遥远的风声。有时候觉得,只有经过回忆才能使生活获得灵魂。同时还觉得,没有狂想的生活不值一过。
在看守所瘤子一直没发作,但我知道它们在我的脑袋里。从前我不太看得见它们,因为它们不飞出来,现在它们一飞就飞出来了。在稻草和尿骚混合的气味里,它们飞出我的脑袋,停留在灰暗的空气中,它们的形状跟医院里的片子相同,看起来,像一朵五瓣的灰色花朵。就这样,我看见自己光屁股站着,面对墙壁。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大概是要挨一顿暴打,这样的事情我听说过。但是他们没有打。他们让我自己把裤子脱了,面对墙壁站着,双手扶墙。我感到屁股一片冰凉。已经熄了灯,墙头透进一点月光,号子里看上去灰蒙蒙的,灰中带黑...
二帕是我虚构的一个女人,多年来我常常期待着与她不期而遇。她头发上的闪光、衣服上的皱褶从陌生的人流中分离出来,如同一种怪诞的羽毛飘在空中,我在人走室空的办公桌前总要看到它们。二帕幼年时常用一种刨花水梳头,她头发上的闪光就由那种木质的气味构成的。二帕蹲在潮湿的天井里,她木鞋的鞋跟出奇的高,凹凸不平,不像是一双大人的手做出的鞋,鞋板上用某种尖利的东西刻了一朵花的图案,刻痕滞涩,有的地方极深,有的地方却平浅,只能看到一道若有若无的划痕,甚至可以看成是用指甲刮出的效果。
作者:青衫落拓 | 完本
秋天永远是本地最好的季节,天高云淡,空气中只微微带着点凉意,从甘璐和江小琳站的位置看下去,绿化良好的校园内郁郁葱葱,学生从教学楼出来,三三两两走着,远远就能听到他们的谈笑嬉闹声。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历史教研组办公室的老师纷纷收拾好东西,陆续回家。江小琳与甘璐继续靠在窗前小声谈话。 甘璐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她说声对不起,走过去接听,是她丈夫尚修文打来的电话,他告诉她,他晚上有个应酬,不能回家吃饭。甘璐例行地叮嘱他尽量不要喝酒,避免酒后驾驶。他例行地答应,反过来叮嘱她如果公汽人多,就去打出租车。尚修文此时突然提到孩子,甘璐如同触电般站了起来,倒退一步,隔开一点儿距离看着他,她脸上的惊恐神情让他大吃一惊:“怎么了,璐璐?” 甘璐一把推开他伸过来的手:“对不起,你以为你前所未有地坦白了,可是对我来讲,这种挤牙膏式的坦白没有什么意义。” “我们何必要纠结于早就已经过去的事情。” “我不介意你和谁有什么样的过去,修文,我一直认为
作者:凯特·莫顿 | 完本
《雾中回忆》是澳大利亚女作家凯特·莫顿的代表作。 小说讲的是,一位百岁老人回首往事,回忆起自己年轻时曾在自己最爱人的命运中成为一个不知情的破坏者。但到了一定的年纪,曾经让人耿耿于怀的事,会变成一种安慰。 小说被评选为澳大利亚“年度最佳小说”。1924年,里弗顿庄园正在举办一场盛大的社交晚宴。觥筹交错之际,诗人罗比徘徊在黑黢黢的湖边。突然,一声枪响。人们都以为诗人的自杀是一个感伤浪漫的故事,但真相只有女仆格蕾丝知道。 1999年,一位电影制片人正在拍摄一部关于诗人罗比的电影,她邀请现年98岁的考古学家格蕾丝重返里弗顿庄园评估细节。年迈的格蕾丝再也抵挡不住记忆的洪流和秘密的啮噬。过去,开始复活了。 简介 这是一个悬念重重的谋杀案 也是一个唤起过去回忆的家族史 在爱与责任的张力之下,人们能走多远? 1924年,里弗顿庄园正在举办一场盛大的社交晚宴。觥筹交错之际,诗人罗比徘徊在黑黢黢的湖边。 突然,一声枪响。人们都以为诗人的自杀是一个感伤浪漫的故事,但真相只有女仆格蕾丝知道。 1999年,一位电影制片人正在拍摄一部关于诗人罗比的电影,她邀请现年98岁的考古学家格蕾丝重返里弗顿庄园评估细节。 年迈的格蕾丝再也抵挡不住记忆的洪流和秘密的啮噬。过去,开始复活了。 在这个美丽哀伤,令人难以忘却的故事中,你退回到了过去一个时刻,尝到那种令人心痛和为爱疯狂的感觉。
作者:雪小禅 | 完本
那天晚上的电话,让彭单的生活有了一个极大的变化。她刚拿起电话,里边的人就嚷,喂,喂,死王宁,你还回来吗?一桌子人就等着你呢!别和小媳妇缠绵起来没完没了,知道你新婚,限你三十分钟赶到,否则就开除了你!她就笑了,知道这是个酒场,一帮男人在喝酒,那个叫王宁的回去给媳妇请假了吧?那边的人听到她笑就说,啊,是弟妹吧,你看看,我们就缺王宁了,这帮老同学在一起不容易,小蔡人家从美国都回来了,怎么王宁就从你那回不来呢?彭单更笑了。她说,对不起,你打错了。对方连说对不起对不起,你看看我慌张的,搞错了一个号码,对不起。说完挂了,彭单笑了笑,继续看论文,如果不是半夜再响起电话,她几乎忘记有个人打错电话了,因为整个晚上她都在忙碌着。电话又响了,已是午夜,她拿起电话,还是那个男人。对不起。男人说,我竟然打到我们学校最年轻最漂亮的助教那里去了,我也是A大的,不过正在读研,希望我的电话没有打扰到你。没有没有。彭单有点烦,她想,这个男人真啰嗦。男人说,那就好,我就怕你想入非非了,如果那样,我还要亲自上门去。你才想
作者:天衣有风 | 完本
那是个峨冠博带,长衫广袖,纵情高歌的年代。 暗香浮动,山水清音。 天下为棋局,谁是博弈操棋人? 虽然穿越成公主,但是楚玉穿成这个公主,有点儿前无古人惊世骇俗。腐败公主的腐败生活 从穿越开始。免费得赠一个驸马,同时附送面首两打。没事在内整顿后宫,得闲外出勾搭美人。一面是秀致少年眸中不可度测的深渊,一面是风流公子唇边放浪不羁的自在。绿竹疏影里棋子错落,高山曲水上诗句流觞。 谁人低回吟唱:有匪君子,如圭如璧。谁人冰心凛冽?欲求知音,而不可得!幽回的清雅与洒落的狂放间,楚玉踯躅而行…… ——穿越之后,发现自得一个后宫,弱水三千,是只取一瓢饮,还是悉数收了。将离,离不开千回谋算,欲散,散不去百转情愁。风声鹤唳,杀意逼戾,新人旧故,谁笑谁哭?生死交关,不妨相随,脉脉暧昧,水落石出。死亡流离,分别相聚,楚玉从无有边际的迷茫困顿中缓步走出…… 四面梦歌声中,终焉消散,天下棋局,谁来操盘?始终不变的,只有这个时代——离丧与自由并存、放纵与傲气共生,靡乱而浪漫、华丽且张扬的时代。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这是爱的尊严。雪地青丝,一半铭记,一半遗忘。决然舍弃的那一刻,反而成就另一个开端。可以断去青丝,却断不去相思;可以握住双手,却握不住真心。红豆南国,愿君采撷,此物最相思。心本如镜,因爱生忧,因爱而生怖。刀锋、赌局,江山、楚玉谁轻谁重?七情沙场,爱恨情仇,孰是孰非,胜固欣然,败也从容。生离死别,是束缚,还是解脱?时光缓缓流过,至少,我们依然活在这个时代——这个离丧与自由并存、放纵与傲气共生、靡乱而浪漫、华丽且张扬的时代。 这里是一间卧房。 这卧房内的摆设繁丽精美,透着一派婉雅秀丽之相,墙边挂着鎏金凤灯,屏风案几端庄典雅,皆是古式家具。 之所以开始怀疑这并不是一个玩笑,是因为,楚玉在找回了清醒之后,也终于想起,假如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已经死了。 在这次醒来之前,她最后的记忆是飞机失事,那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可是她也必须去面对。
作者:威廉·福克纳 | 完本
描写农民安斯按照亡妻的遗愿,率全家扶送灵柩去杰弗逊镇妻族的墓地安葬。一路上磨难不断:次子达尔认为尸体已腐烂,应就地处置,于是放火烧棺材,被当作疯子关进疯人院;长子卡什为了救护落水的棺材压断了一条腿;越来越重的尸臭招致来大群的兀鹰;三儿子朱厄尔失去了他心爱的马;女儿德尔欲趁机去城里打胎,却被药房里的伙计欺侮;弱智的小儿子未能得到他渴望的玩具小火车,唯有老爹安斯配了一付假牙并找了一个新婆娘。